艾达叹口气:
“像他那样的人,无论是成为有钱的商人,还是魔法师首席,还是公爵继承人。都比某个人更好。”
想来公爵以“希恩比不过被家族培养多年的西伦”的荒谬理由将希恩一票否决...可能等公爵知道真相后,要原地哭死了。
“...你要从中学习经验。”琼斯夫人一句话将艾达的思绪扯回来。
接着,琼斯夫人淡淡道:
“到了圣女的位置后,你就得戴着圣女的面具,在神殿的台上歌舞了——我经历过那段日子,那日子有财富与荣耀...
“自然也有人心叵测与利益纷争。”
艾达愣了一下,一脸疑惑地看着琼斯夫人:
「我好像从未说过为妈妈报仇的事情啊?」
琼斯夫人微笑着跟艾达解释着:
“唉,从你执意要穿那礼服参加夏洛克皇后宴会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在想什么了。
“我是过来人,我不知道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吗?”
琼斯夫人的脑海里想起了小艾达在她身边追问自己身世的样子,以及得知身世真相后,小艾达先是震撼,再是厌恶的样子。
夫人当然记得,小艾达说的不是“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在一起”的小孩惯性思维,而是:
「“如果勋爵不对妈妈做这事情,妈妈也不会这么惨了!”」
从那时候,琼斯夫人就清楚:
艾达的外貌像自己,但是有些脾气还是随了勋爵。
“为了目的可以隐忍多年,到最后再将对手踩在脚下”,“引起争吵后找个替罪羊,再悄声隐退”的行为作风,
父女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艾达呆呆看着她的妈妈,金眸里是惊恐。
“可能你讨厌艾利克斯。但是,你的身上流淌着他的血,
“你有些地方还是像他。”
琼斯夫人半睁着眼睛看艾达,接着眯眼微笑,
“当然我没有说‘他是你的父亲,你不能恨他’之类的话——事实上,我放弃复仇的目的是为了你。
「“我想让你无忧无虑地,一直幸福下去。”」
这是当年身陷困境的琼斯夫人做出的无奈决定:迅速远离艾利克斯,跟魔塔主结婚,这样艾达的人生里父爱的部分是完全的。
“妈妈...”
艾达低着头,她也很无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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